头,合目问道,“老福叔,你说浣儿若知道了事情的底理,会如何?”
福有时想了想,说,“殿下要瞒着司正,谁还敢告诉她么。”
鲜于枢涩笑道,“浣儿是什么性子,你也清楚,她已起了疑心,不查个水落石出,怎会干休!”
“那么,”福有时偷眼瞅着鲜于枢的神色,试探着道,“咱们还是用老办法。”
鲜于枢星眸一闪,“有什么话,你直说就是了。”
福有时凑到他身侧,一阵附耳低语,鲜于枢的面色先是凝重,渐次的转作了轻松。
发生了那么些事,加上天气暑热,苏浣直至天气将亮之时才蒙蒙睡去,不到辰时又醒了过来。梳洗停当,正要出门,小丫头飞奔来报,“小郡主病了。”
“病了!”
苏浣向外走的步子略是一顿,“那就赶紧禀给金娘娘,让她传御医啊。”
“这个……”小丫头语焉不详,“司正还是赶紧去看看吧。”
天冬病了,非要自己去瞧瞧。
苏浣心头一紧,转身往福宁堂赶。
鲜于枢给周氏晋了夫人,所以天冬是她自己带着。
尽管不大受宠,可到底是魏王独女,又有金氏照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