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锋的瞳孔骤然缩小，他看到眼前的尘埃像是细蛇一般跌落，他右脸上的鸡皮疙瘩全部起来。
这剑，太锋利了，不像是一般的武器。
而且眼前的李莫歌，眼神之中完全没有属于小女生的天真浪漫。
更像是一具冰冷的尸体，没有一丝感情和温度。
“她不是李莫歌！”陆锋在心里高呼，在别人眼里，周围一切被黑暗吞噬，可他还是看得清清楚楚。
那张完美无瑕的脸上，出现了一点褶皱，就仿佛敷了一层面膜。
更让陆锋感到惊恐的是，眼前这女人的胸膛上，那被子弹贯穿的地方，不断蠕动，就像是人类的肠胃，损坏的血肉被推了出来，一颗子弹悄然从伤口里落到地面。
这样的场景，让陆锋喉结上下颤动。
这人，到底是什么境界。
难道已经超过了开光，到达了养气境？
不过一想到，这是那位老者的人，陆锋就释然了，整个华夏，也没有多少人有这般可怕的保镖。
哪怕自己刚才没有出手，恐怕对方也会感知到子弹，避开要害。
光亮依然没有升起，不过四周惊恐的声音小了许多。
那女人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