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蛋蛋,成为太监,可不希望再遇桃花劫。”
算人者不能自算。
陆锋算不了自己,道士也算不了自己。
他对这位风骚的道士倒也熟悉,因为小时候就跟着道士去天桥下算过命,但那个时候道士业务似乎还不够成熟,而这几年他终于找准了自己的路,专攻那些寂寞空虚冷的富太太。
“道长,我看你脸色不太好,最近还是少玩一些吧,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道士翻了个白眼:“我不跟你这个母胎solo,到现在还是处男的人说话,会破坏我的运气。”
道士很潮流,除了那一身衣服。
就在这时,曲江杉从里面走了出来:“陆弟弟,要不要搭我的便车去上班啊,我今天正好顺路。”
陆锋对于曲江杉有些畏惧,并非是恐惧,只是觉得这个女人很危险,老是调戏自己。
他连连摇头。
“好胸好胸!”
道长笑眯眯道,戴上了墨镜,而后压低自己的声音,充满了磁性。
“这位美女,我观你今日有狗屎运,还望小心走路,当然,如果要解除的话,也是简单,只需要你我进去里屋,我教你一些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