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害怕,我不会伤害你,你是我的女人,玩腻了你就可以走了。”
陈度天对着她的耳朵轻轻咬了一口,苏文静差点尖叫出声。
所谓的走了,可以理解成离开,也可以理解成死了。
“王伯人呢?”蝉师忽然问道。
陈度天解释道:“刚刚遇到一个讨厌的人,看到我们接人,为了避免麻烦,所以让王伯清理一下。”
蝉师躺在摇椅上看着月色,那月光落在他身上,像是结了一层霜。
寒蝉凄切。
“你要知道,这里是沪市。”
“杀几个人,总归不碍事的。”陈度天无所谓的耸耸肩。
一只寒蝉飞了起来,薄薄的羽翼像是锋利的刀片,透明又充满了寒意。
“可碍事的还是来了,我曾经跟你们说过很多遍,这里是沪市。”
寒蝉飞了起来,所以蝉师也站了起来。
在陈度天不明所以的时候,就看到了一个人推开了大门,门外的月光趁机也溜了进来。
来人不是陆锋,而是一个穿着白色衬衫,穿着西装裤和皮鞋,手里夹着一个公文包,四十岁左右的男人。
男人不满的唠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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