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只要带走这个女生,就当一切没发生过。”陆锋淡淡的说道,因为器灵时常教育他,要如此淡漠才是高人表现。
陈度天笑了:“你他妈以为自己是谁啊。”
“我是周顺的朋友。”
陈度天愕然,旋即捧腹大笑:“周顺的朋友,哪怕是吴家的朋友,那又如何,我还以为你是谁。”
蝉师的老脸不耐烦的笑了笑,像看白痴一样看向陆锋:“不知死活的年轻人。”
陆锋困惑道:“我像白痴吗?”
陈度天和蝉师的眼中,已经满是寒意。
陆锋指了指陈度天道:“几天前在高铁上,我好像警告过你,你想死吗?”
当听到这话的时候,陈度天眼睛陡然睁大,瞳孔震颤不定。
“刚才你让那割包……人皮的家伙要我的命,如今我好端端的站在这里,而且还找到了你们,都是活了几十年的人了,你们真的认为我是白痴吗?”
陈度天的脸皮剧烈抖动,像是寒风里的破布。
陆锋又看向蝉师,对于这个人,他还是很忌惮。
“所以,我自然不是白痴,你也不要用看白痴的眼光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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