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断了，一颗颗佛珠落地，清脆的声音滴滴答答。
雷东南张了张嘴巴，眼睛瞪得老大，想要说什么，最后只剩下一道长长的叹息声，下意识的拿起自己的茶杯才发现，茶水早已经冰凉。
“这怎么可能！”
星空尊者死死握着椅子的把柄，指关节发白。
“妖子，怎么会是圣子？一定是哪里弄错了。”
落无敌默然，只是依然不相信这事实。
……
简宁望倒抽冷气，站在他身边的幻歌，脸皮僵硬，眼珠子就差点出来了。
“这算什么，上天的玩笑吗？”曲江水眼眸闪动，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风火嗷呜嚎叫了一声，看着沐浴在光明之中的陆锋，心道自己的宠物还真是优秀，又是妖子又是圣子的，没有落了自己的面子。
莫瑗瑗目光含泪，她知道今天的事情，终于有了转机。
赋先生愣在原地，眼神复杂到了极点，他是带妖子离开的，但是现在这个样子，到底是妖子还是圣子？
纵使他活了上千年，但古籍里都没记载着这种情况。
这要怎么办？
如果妖子还是圣子，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