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要来，所以宗主不让我来，我也要来。”
温柔的目光，火热的看向陆锋，带着一点攻击性。
她很直接。
她等了很多年。
陆锋被看得心虚。
“你修为增长很快，都已经到达真筋境了，不错哈。”陆锋尴尬，不知道该说什么。
“真筋境不算强，毕竟还远远赶不上你，但至少不会拖你的后退，不是吗。”
“而且，我随时都能进入到幻灭境。”
“琴宗很好，宗主对我很好，我生活一切安好，我修为进展很好，我的琴心也愈发强大……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陆锋连连摇头，他总觉得，莫瑗瑗回到了小时候在孤儿院当大姐大的形象，就差声音再大一些了。
“你没问题，那我有问题。”
“我和她，你选择了谁？”
“为什么要选择？”陆锋道。
“因为你已经进入到幻灭境。”莫瑗瑗肯定道。
陆锋头皮发麻。
天底下最了解他的，就只有两个女人，一个是漫漫，一个是莫瑗瑗。
她们早就猜到，自己破幻灭境时候的纠结所在。百&#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