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贤宏挂风铃的树下面,严慧琪抬头看着已经有些突兀的树,心里不禁有着深深的失落和挫败感。
“怎么,这两天都没有见到你出门,是在等什么人吗?”严慧琪回头,是贤宏的爷爷,说起来这个老人也挺神秘的。无论是吃饭还是睡觉,明明是他家的屋子,可是却很少看见他。一开始,严慧琪还以为他是因为悲痛天天都把自己锁在屋子里面,可是后来严慧琪发现老人每天都会有一个固定的时间出去,然后又在固定的时间回来。
趁着严慧琪发愣这会儿,老人已经走到了树下面的石凳上坐下。他长长的舒了口气,仰起头呼吸着大树边的空气。
严慧琪走到老人的身边坐下,说不清是因为熟悉还是好奇,她把自己心里所疑问的问题统统的都告诉了老人。
严慧琪觉得自己一开始好像就进入了一个误区,那就是太关注小孩子的事情,反而把温州事件的大头给放掉了。也就是说,先有温州衙门府被烧事件,然后才有的小孩子被杀事件。如果说,一开始她之所以较真的调查小孩子被杀事件是为了找出凶手,然后在顺藤摸瓜的去找温州衙门府被烧事件的幕后主使人。那么,现在却不得不从头开始思考。
“温州……还有什么地方……唔,应该说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