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又突然响起,有些弱弱的,
“我,我就是担心你,一个人去省城,照顾不了自己,马可心说她会去省城照顾你,所以我……”
所以她就乱了方寸,根本就没详细分析,就给秦予希寄钱了,如今被秦予希点醒房租的事,肖曼曼才是反应过来,房租的市场价,不应是马可心说的这样。
而且马可心自己都是个半吊子,如何帮秦予希打点到一份顶好的工作?
这是一个母亲,因为担心自己的孩子,而乱了思考的能力而已。
秦予希听了肖曼曼这弱弱的话,喉头一梗,抓着听筒的手指紧了紧,叹道:
“算了,没事儿妈,这是最后一次了,咱们家,这是最后一次给肖小曼和马可心钱了,往后您和我爸警醒着点儿,她们要什么钱,不管是打着我的名义,还是外婆的名义,您都别给,您要是心思乱了,没了思考的能力,就记住一点,问我,一定要问过我之后,才能往外掏钱。”
“你,你才多大点儿啊。”
肖曼曼在电话那头有些啼笑皆非之感。
总觉得面对这些家里长短,纷纷杂杂的纠葛,本就让她每日疲惫的身心感到烦扰了,以往秦予希是不懂事,秦庆国又是个没主意的,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