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
陈玉莲往地上吐了口唾沫,将将要走出族长家院子,脚步便是一停,转身,看着庹桂花和何嫲嫲,
“庹桂花,不是嫲嫲说你,几个月前,你男人被绑在图腾柱子上,这教训还没受够呢?还在嚣张?你家春妮在大学里,一天能打几个电话回家?我予希每天都打个电话给我,没关系呀,咱有钱啊!”
一时口快,陈玉莲就是这种不服输的人,当着庹桂花和何嫲嫲的面儿,全然忘了方才,自己是怎么心疼秦予希的电话费了。
这会子陈玉莲是得意洋洋的,宣告秦予希差不多每天都给她打个电话,她不挂电话,秦予希能往海了聊。
这也是事实,寨子里的人虽然不知道,秦予希在外头赚没赚到钱,但是她几乎每天都会给陈玉莲打个电话,这个事情大家都知道。
放眼望去,界山寨几十户人家,一百来个人,外出务工的年轻人,谁会每天往寨子里打个电话咯?这日积月累下来,每个月的电话费,都得十来块了吧。
这每天一个电话,就是财力的象征啊。
反观尚春妮,自哭哭啼啼的去读了大学之后,除非每个月到了要生活费的日子,否则是绝对不会花那个钱,往寨子里打电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