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药方道:“这是堕胎药,三碗水煎成一碗水,趁热服用。但是,姑娘太小,身子骨还没长好,这药一服下,日后可能再难有子嗣。这药,用不用都在你们。”
“庸医,我女儿才十四岁,还没齐笈,连人都没许,怎么可能怀孕?!”张父瞪了张大夫一眼,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张母也很惊讶。
张大夫一听张父骂他庸医也生气了:“你好歹也是四个孩子她爹,仔细想想你女儿现在的情况,是不是与大妹子怀孕的时候一样?不信我,我走就是,等几个月后,你女儿生下孩子,我看你还骂我庸医不!”
张父隐忍地送走了气冲冲的大夫,看着一问三不知的张母,气的心肝疼,对着小儿子说道:“慕云去拿棍子来,今天我要打死这个不知廉耻的东西。”
听着父亲的咆哮,张慕容才知道自己怀孕了。她是怎么也没想到会怀孕,知道那天的事瞒不下去了。与其被父亲打死,还不如一头撞死来的干脆。眼一闭,心一狠,一头朝房屋柱子撞去。
众人听到响声不对,小儿子慕云暗道:“不好!姐姐寻短见了。”转身就朝门外跑,去追刚走的大夫。
等大夫赶到,张慕容已经是出气比进气多了。大夫也说,现在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