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用很认真的口气对文丽说,“我说阿妹,你要面对现实,把你许阿哥忘掉吧,我知道你们侗家的风俗,你不可能嫁到桂林去住,他也不可能上门到你们这里来生活,而且,他真地和那个讲解员在相爱。”文丽低着头,心里一阵阵地疼痛,象是被刀子一下下地划着。
听着这话,姐妹们象炸了锅似地,纷纷地谴责和责骂许阿哥,怪他太不负责任,不该引诱年轻单纯的文丽,让她陷入感情的泥潭而不可自拔。文丽顿时觉得眼前一片黑暗,整个生命突然间暗然失色,失去了所有的生存意义。她先是坐在长凳上冷静了一会,强忍着没有让泪水从眼眶里落下,然后,对身边劝说她的姐妹们说,“我想回去休息一会。”雨花关切地问,“你不去桂林了?”她仰天长叹一声,说,“不去了。”说着,便可怜兮兮地离开了凉棚,朝家走去。
回到家里,阿爸正在厨房里做饭,见她回来了,很是意外,说,“你怎么回来了?”文丽泪水一下涌了下来,说,“他已经有女朋友了,是给我们培训过的那个年轻漂亮的讲解员,在芦笛岩工作。”阿爸听着这话,气得当即一拳把一瓶酱油打倒在地,牙齿咬得咯咯响,许久,才说,“把手机给我,我给他打电话。”文丽摇着头说,“他的手机早就停机了。”但她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