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简单这般冷清,让人感觉好象是在偷偷地嫁人似地。
这样一想,玉秀不禁有些心灰意冷,这顿午饭也不想吃了。她朝外面看了看,雨好象要停了,就拿起蓑衣和斗笠,对伯母说,“我要回了。”
伯母说,“吃完午饭再回。”
玉秀说,“不行,我还要赶回去开广播呢。”
出了门,走到村口时,玉秀看到媒人花大婶带着相亲的人打着雨伞正朝这边走过来。其中那个年青一些的男人就是公社的韦干事。这人她见过,相貌一般,但个头还算挺高,朴实憨厚,不善言谈,说起来也算是个不错的男人,但跟年轻漂亮的严妹子一比,还是很不相配。
花大婶见到玉秀就嚷着说,“哟,秀妹子,下着雨来我哩队里有么子事吧?”
玉秀说,“我来检查一下你们队里的春耕春插进度。”
花大婶亲热地拉着玉秀的手,说,“好清秀的妹子,只怕有伢子了吧?”
玉秀不好意思地摇了摇头,说,“我才十七岁,着么子急哟。”
花大婶说,“女孩十七一枝花,好花要往肥里插。你没听人说,下手早挑好的,下手晚捡赖的。我的好妹子,莫要错过了好年岁哟。”
玉秀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