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一边吸着烟一边与他们说着话。见她回来,表哥便给她介绍。伢子是县化肥厂的,才刚满二十岁,家在城关公社。相貌嘛,也说得过去,人略矮略胖,但看起来还算精明。父母显得蛮高兴。但玉秀却觉得这人很一般,没有一点让她动心的地方。
她在堂屋里站了一会,听完表哥的介绍,客气地点了点头,就进到自己的卧室,找那件红色的衣服,因为春天到了,天气开始热了,她要带件单薄一点的衣服。
这时,母亲来到她面前,小声对她说,“你表哥说,他家盖了新房,还是青砖红瓦的,好气派呢。”在农村,就是公社书记家都盖不了这样的房屋。
可玉秀没看上那伢子,也就不管他家房屋的事了。她说了声,“晓得了。”便把衣服装进书包,来到堂屋,向客人说她要回去开广播,便出了门。
路过九队的田边,见陈杰老远就问,“那伢子如何?”
她爱理不理地说,“比你英俊,比你文气。”
她感觉他的自尊心象是受到了打击,就没再说话,做出一副好傲气的样子从他面前走过。走了拐弯处,她回过头来,看着陈杰还呆呆地站在田里朝她望着,显得很失落的样子,心里的气就一下子消去了许多。
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