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伢子病得好重,已经昏迷不醒了。”
玉秀一听弟弟病重,当即吓出了一身冷汗,就说,“快往公社送。”
何胜强说,“正在往公社送呢。”
可陈杰却说,“莫要往公社送,公社卫生站缺医少药,看不了大病,快去送往县医院。”
可玉秀说,“县医院太远,最快也要走三四个小时,只怕到那时,冯伢子早就不行了。”
陈杰说,“我给农机站的同学打电话,要他把拖拉机开过来。”说着,便拿起桌上的电话,开始叫总机。总机一听是救命的事,马上接通了公社农机站。
打完电话,陈杰要何胜强快去通知把病人抬到后山的公路上,然后就带着玉秀一路小跑来到了后山的一条战备公路上。公路很黑,从公社农机站到这至少有十多里路,拖拉机跑得再快也得要二十来分钟。他们就找了一片能让拖拉机调头的地方停了下来,站在路边等着。
不一会,六七个人抬着一块门板,一路小跑着过来。等把抬着的病人放下来,玉秀才看清六七岁的弟弟躺在门板上,呼吸虚弱,昏迷不醒。她用手摸了摸弟弟的额头。额头烫得厉害。她就对母亲厉声问道,“你如何把冯伢子搞成了这样?”
母亲本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