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要盼得呦红军来
岭上开遍呦映山红
一曲终了,陈杰关住机子,但袅袅余音却在屋里久久回荡,让人心魂萦绕,回味久长。他感叹不止地说,“这歌每次听着,就觉得心情如此美好。”
玉秀觉得陈杰这话比这歌还让她感觉美好,因为这是她第一次见到他时为他唱过的歌。
听完歌曲,玉秀要陈杰讲一些公社那边的趣闻,陈杰就给她讲起了与白鸰有关的一件事。
他说,“那天下午,我正在写稿,听到隔壁广播室有人在骂娘,声音好大。我就想何人敢跑到公社来骂娘,而且没得人管。那人骂人骂得死难听,反正都是那种通奸养汉,乱搞破鞋之类的丑话。我晓得这是在骂白姐,因为我在茶场时就听说过白姐与一些公社领导的不正当关系。想着白姐对我蛮好,还给我帮过忙,她现在有难,我应该去帮帮她。我就进到广播室,见一位四十多岁的女人指着白姐放肆在骂,涶沬星子都濺得她一脸?白姐脸色气得煞白,却不敢回声。
“我一听就晓得这女人是潘副书记的堂客,但我不想让白姐受欺辱,就怒声问她是哪里来的山野泼妇,敢来公社胡闹。说着,就抓住她的胳膊,将她连拉带扯地拖到了大院门外,指着她说你要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