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帮她暖和了一会。我向你保证,自从你对我谆谆教诲之后,我始终对自己保持着革命警惕,决不让自己再犯错误。不信你问白姐,我已经有好些天没去广播站了。”
听着陈杰的解释,玉秀心里的火气一下子散去了许多,但嘴上却不依不饶地说,“因为有了年轻漂亮的秋妹子,所以,你就不用再去找你白姐了。”
陈杰一再解释着说,“秋妹子是在跟我实习学习,可这是徐书记亲自安排的。”
玉秀听着这话,就撇着嘴说,“人家秋妹子都在省报上写文章了,还需要跟你学习?”
陈杰当即就把桌上放着的一张报纸递了过来,说,“是不是这篇文章?”
玉秀一看,说,“正是。”
陈杰说,“这是我单独采访,单独写出的文章。”
玉秀一怔,说,“那作者如何会是她的名字?”
陈杰说,“我刚才打电话问过县广播站的王记者,他说秋妹子把稿子送给他时,就说这文章是她写的。王记者觉得这稿子写得蛮好,就给省报的一位编辑寄了过去。为此,秋妹子还请他吃了饭。”
玉秀好是疑惑,问陈杰,“秋妹子她为何要这样做?”
陈杰说,“没得一定的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