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
这话犹如晴天霹雳,让她的脑子嗡了半天。玉秀甚至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就问,“白姐,你再说一遍。”
白鸰加重语气,说,“陈杰让公社给赶回去了。听潘副书记说还是徐书记下的令。”
“陈杰让公社给赶回去了。”她一字一句地重复着说,也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可是,这怎么可能呢?且不说公社上上下下没有人不夸赞他的,就那新闻报道和信息上稿率他一个月就完成了全年的任务,前不久,还参加了全县通讯员的培训班和表彰会。表现如此出色的人,怎么会被公社赶了出来?她就问,“到底是因为么子事呀?”
白鸰说,“我现在正忙,你还是问他自己好了。早上我还专门劝过他,可他好拗,就是不听。”
玉秀就说,“你叫陈杰接电话,我来说他。”
白鸰说,“他已经离开公社了。刚才我找他,也没找见。”
这时,她见水书记从公社开会回来了,脸色拉得好长,站在她的面前,就赶忙把电话挂了,然后问,“水书记,有事?”
水书记问她,“各队去凤凰山修水库的人都统计出来了没?”
玉秀说,“差不多快统计完了,明天一早就可以上报公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