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伢子,你拾起来就是宝。只怕你再也找不到伢子了?”自从与高宝林家的婚事吹灯之后,父亲就时常有一出,没一出地对她发着神经。
她好生气,就对父亲说,“发么子神经?只怕是让别人不晓得何玉秀她爹神经不正常?”
父亲本身心里发躁,听她说这话,就吼了起来,“给你介绍体面人家你看不上,你道把牛鬼蛇神领回家。让我如何不发神经?”
玉秀说,“人家朱发奋是为人师表的老师,如何是牛鬼蛇神?”
父亲说,“他父母不是地主?地主不是牛鬼蛇神?”
玉秀说,“**说出身无法选择,但道路可以选择。人家朱发奋走的是无产阶级道路,教的是农家子弟,为何说人家是牛鬼蛇神?”
父亲没话说了,就强辩说,“就他那模样,瘦瘦弱弱,书生一个,也只能吹吹笛子,耍耍嘴皮,四体不勤,五谷不分,这种人有么子用?”
玉秀就说,“你下田劳动挣工分,人家教书也是挣工分。你用体力劳动,人家是用脑力劳动,为何说人家没得用?”
父亲哑口无言,就霸蛮地说,“我没得文化,说不过你,你要跟他在一起,我就是不同意。”
玉秀说,“我自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