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处方递给我。我拿着处方带着她去交费,然后排队。做完B超,我见她从B超室出来,忙问,“咋样?”她擦了擦眼泪,说,“医生说都两个月了。”
回到门诊,那个年轻的女医生说,“胎儿两个月了,你们要不要?”杨小云说,“不要。”医生看了看我,问,“你是她朋友?”我说,“是的。”医生又问,“还没结婚?”我说,“没呢。”女医生毫不客气地对我说,“要注意呢。”我忙说,“是。”
女医生又说,“要手术,啥时做?”杨小云说,“现在就做。”医生说,“手术有四种:一是标准型,480元;二是可视型,780元;三是精准型,1290元;四是珍爱型,2690元。”而且,她还对这些手术分别做了一些介绍。可她说得太快,象背书一样,我根本就没有完全听清。但我说,“当然是要最贵的。”我想珍爱型这个名称本身就不会让人感到多么害怕。
可杨小云说,“我还是想选标准型。”医生说,“标准型也不错,我们院每天只挂20个号。”我知道她是怕花钱,可是,怕花钱就得要多受罪。可她这么虚弱,我不想让她多受罪,就不容商议地说,“这事我当家,就选珍爱型。你没见一个480元,一个2690元,光价钱就差了多少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