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是他的,她没有权力打掉;一个说孩子是在她的肚子里,是保是堕完全是她的权力。两人各持己见,互不妥协,越闹越凶,越闹越恼,吵着吵着,两人差点要打起来。还是秀秀明智一些,及时出门,才避开了志先已经扬起的巴掌。
秀秀气坏了,觉得志先太不讲理,不但强其所难,还要动手打她,这样的人她怎么能靠得住呢?这更加坚定了她要打胎的信念。于是,她便朝着临村的一家私人诊所走去。而志先憋着满肚子的气发泄不出来,就在屋里等着,想等秀秀回来了把秀秀好好地收拾一顿,因为他觉得驯马就得要用皮鞭,驯女人就得用拳头。女人就是贱骨头,你不打她就不怕,不怕就不服。可是,秀秀一直就没有回来。从早上出门,到了中午还没回来。没人做饭,他就没办法吃饭,一气之下,他到了街上买了碗面条一吃,到麻将馆散心去了。
晚上,秀秀很晚才回到屋里。这时,志先还没回家,想毕又去了麻将馆。秀秀心想你打你打去,反正我不打算跟你过了。所以,就给自己倒些开水,把买来的打胎药服了下去。药是中成药,很苦很难吃,但为了打胎,她硬是吃了下去。吃完了药,她觉得不太舒服,就躺在床上睡了起来。
不知睡到啥时,只听门嘭地一声开了,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