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出兵。不过,墨仲只要开出的条件诱人,魏文广身为元帅,又远在边境,完全可以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而他父亲魏奎充又是晋阳国的丞相,事后只要找几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晋阳王或许会小惩,应该不至于会治罪。
“接下去呢?”蓝少风问左怀舒。
“等。”左怀舒只说了一个字。
又是等?蓝少风心里有疑虑,他也不知道她到底要等什么。
因为天气突然变凉,左怀舒又犯了咳嗽的病,军医每次给她熬的药,她都只是喝一半便不喝了。
蓝少风问过军医,军医说左怀舒的体质弱,所以容易生病。
“药为何不喝完?”蓝少风看着桌上又剩下半一半的药碗,问左怀舒,而她咳嗽稍微好一点,便又坐在椅子上气定神闲的看着书。
“那么苦,怎么喝得完?”左怀舒放下手里的书。
“药不都是苦的?”蓝少风脸上极难得的呈现出一丝无奈,她说的那算是什么理由?
“反正好了又会病,喝多喝少都一样。”左怀舒无所谓的说,她自己的身体,她最清楚,反正死不了就行。左怀舒突然转过脸,凝视着蓝少风,“如果有一天我死了,王爷会不会难过呢?”
蓝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