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工作都没做，基本上就是在照顾我们了。”
张怡正好进来了，她似乎听到了我和张爱玲的谈话，因为她的脸色通红，像是有些不太好意思。
我让张怡把张爱玲送回病房，张爱玲坚持要留下来多陪我一会儿，去被我拒绝了。
等到送走张爱玲回来之后，张怡就对我说道：“原来我表姐一直说的那个女人就是她了，那个叫程晓云的女人，对吗？”
“你表姐还说了什么？我和程晓云之间的事情，比我认识你表姐要早，而且我跟你表姐结婚之后，我和程晓云之间就彻底断绝往来了。”
“怎么现在又在一起了？”
“这事儿你得问你表姐，她为什么要跟我离婚呢？而且还搞出那么多事情来，我心里面有很多话都没有地方说，苦闷啊！郁闷啊！”
“表姐夫，我现在只想知道你的内心真实想法，你到底准备以后怎么样？”
“以后？再说吧，以后的事情谁知道呢？”
我开始敷衍应付了，因为在我心里面我也确实没有想好以后怎么做。
“如果现在让你选择，程晓云和我表姐，你会选哪个呢？”张怡有点儿不屈不挠的意思，弄得我都有些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