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了。再说了,张爱玲马上就要生孩子了,你们赚点儿钱也不容易,别再浪费了。”
“好吧,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廖叔,我的手机号码你有的,有事儿记得打给我就行了。”
挂了电话之后,我不由得感叹道:陈雄果然是没救了啊!
两天后的中午,我就收拾好东西,跟张爱玲和张爱玲的妈妈告别。
一点半的高铁,回到深城是下午五点,打车回到家已经快到晚上七点了。
我用钥匙开门,走进去之后,吓了张怡一跳。
张怡正在洗头,突然看到一个人走了进来,也没想到是我。
“表姐夫,你怎么今天回来了?没有给我打个电话说一声啊?”
“回家还用跟你汇报吗?这么冷的天儿,洗什么头啊?不会去找个洗头的地方洗吗?在家里洗,你不怕感冒?”
“洗了吹干就好了,也不是很冷,深城比长沙要暖和多了,你不觉得吗?”
“是啊,这里比长沙暖和多了,我刚进来还以为家里面装暖气了呢。”
张怡洗完头,我就去洗手间洗澡了。
第二天就是周一,我准时上班报道了。
第一天上班的人不多,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