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你自己的决定才是最重要的。方远，我是肯定会无条件支持你的，只是我也希望你可以给你自己一个机会。”
“我知道了，谢总，谢谢你。这些画，暂时就留在你这里吧，改天我再来收拾。”
“也好，我会找人帮你运到香港，等到你的人物绘画准备的差不多了，就可以去香港开画展了。”
我起身就要告辞，谢雨馨也没有挽留。
张怡在楼下已经等到快睡着了，总算是看到我下楼。
“表姐夫，怎么样？”
“汪老先生对我的作品评价不高。”
“唉，艺术的东西，都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就算是名家也有走眼的时候。”
“不过他倒是对我的一幅人体写真很是认同。汪老先生说我擅长的是人物绘画，让我多画几幅人体写真。”
“那里面有人体写真绘画吗？我怎么没有留意到呢？”
“都说是人体写真了，所以我就没有让你看到。”
“画的是谁啊？我认识吗？肯定不是我表姐，也不会是我，那是谁呢？表姐夫，你快说，不许撒谎。”
“一个你应该也认识的女人。程晓云，你知道吗？”
“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