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才不愿意做，对吗？”
“是啊，我要是想赚钱，我可要做外围女，你应该知道什么是外围女吧？”
“外围女？我好像曾经听说过，不知道是不是我理解的那种。”
“你怎么理解外围女？”
“就是那种没有妈妈桑的小姐，自己做自己的经纪人，通过网络平台出来卖的那种，对吗？”
“差不多了，不过其实也有经纪人的，因为有淫媒可以生意多一些。”
“方媛媛，你真的考虑过去做这个外围女吗？”
“曾经差点儿考虑过，不过后来没做。”
“为什么呢？”
“害怕啊，其实我还有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
“我只告诉你一个人，方大哥，我觉得我们两个很谈得来，我才跟你说我的秘密。”
“到底是什么秘密啊？如果太过于私隐的话，你可以不用告诉我的。”
“那你到底想不想知道呢？”
“当然想知道啊，你也知道的，好奇之心，人皆有之。”
方媛媛突然贴着我的耳边，轻声说道：“其实我还是一个处女！”
我当时好在是嘴里面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