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去到咖啡厅的时候,陈雅芝亲自出来端咖啡给方远,对我说道:“你好像憔悴了很多,这段时间上哪儿去了啊?”
我微微笑了一下,却没有回答。
陈雅芝不再说话,转身离开了。
我每天都在做些什么,我自己都已经搞不清楚了,我越来越恨我自己,当然也越来越恨张爱玲的妈妈。
好多次,我都在想着怎么把张爱玲和王洪明那对奸夫淫妇折磨致死,每次事后,我又反省自己怎么会有如此可怕的念想。
我把自己现在的一切不幸都归结在张爱玲和王洪明身上,虽然我知道有些牵强,但是我不能控制自己的真实想法,所以我逐渐接受了这种自我催眠。
我开始觉得自己没有错,就算是有错,也不至于让老婆张爱玲跟我离婚,所有人除了张爱玲之外,都没有错。只有一个人有错,那个人就是王洪明。
有些事情想多了,就会真的想去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