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知道他不是第二个叶非情?
似乎是看出我的顾虑,叶少鸿也不逼我,他递给我一张名片,温雅的说:“如果你想通了可以随时打电话给我。”
我接过名片,他的视线无意间落在我双手的手心上,因为在浴室淋了大半夜的水,伤口已经浸泡的发白,溃烂的让人生出一种恶心感来。
手上的伤口一下子让我想起之前的屈辱,我下意识就想将那些不堪藏起来。
我还来不及将手收回,手腕就被一只大手握住,他温文尔雅的声音低沉传来:“陈助理,拿药箱。”
这样的他,顿时让我觉得自己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那位陈助理似乎对这里很熟悉,一下子就找到了药箱。
叶少鸿接过药箱拿出消毒水和碘伏准备给我包扎伤口,我拒绝道:“谢谢,我自己来就好。”
“举手之劳。”他温雅而疏淡道。
甚至不容我拒绝,他已经握住我的手开始给我上药。
并不喜欢与陌生人有碰触的我先是缩了一下,没挣开,也只好忍耐着随他去了。
给我上药的叶少鸿注意到我手腕上的淤青和手臂上的烫伤以及一些红痕,平淡的语气不温不火的问:“这些都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