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怎么可以将我忘得一干二净!
“我知道你不好受,可是傅瑶,既然三年你都走过来了,还在乎现在吗?”傅雪拍着我的背,平静的说。
可是那不一样,至少这三年我不曾像现在这样与他频繁交集。
最近的接触,所受的委屈,将我那些压在心底三年之久的痛和绝望像是海啸一般掀起,激起波涛汹涌的浪潮,那些理智已经决堤崩溃。
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爆发,显然,现在的我属于后者。
看着自己爱的人对另一个女人呵护备至,没有人还能平静无波。
心底的情绪发泄出去后,我很快平静了下来。
平静之后,我抹掉脸颊上的泪水,第一句话是,“我要出院。”
我和傅雪一起下去办理出院手续,办完出院手续,傅雪要去上厕所,我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
这时,有人叫道:“付瑶,谁叫付瑶。”
我以为是在叫我,走神的我懵懵懂懂,下意识站了起来:“我叫傅瑶”。
医院的医护人员递给我一张B超单:“你的单子忘记拿了,恭喜你,你怀孕了,正好一个月。”
我茫然,心里冒出一个答案来,原来是弄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