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那些,于是我道:“因为那是沈城池给我的东西。”
此时的我深信,那是沈城池给的东西,只是我们都忘记了。
随着我的话,我明显感觉到叶非情的脸色沉了下去,格外的冷,但是他依旧那么惊艳的微笑着。
“滚。”冷冷的一个字从他的唇里溢出。
我也不拖泥带水,打开门就下了车,刚从车上下来,车子已经扬长而去,很快就消失在了我的视线里。
我看了眼车子消失的方向,又看了眼项链丢失的地方,然后扭头走回去凭着感觉在那片区域找。
感冒刚好就再次感冒,我除了眼睛酸外,鼻子也酸的厉害,眼前一片泪眼朦胧有些看不清脚下的那方地,喷嚏更是一个接一个的打。
我在那片郁郁葱葱的草地里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那条项链,最后,我的视线落在那条河里,我脱掉脚上的鞋子下水,水很浅,并不深,但是在水的浸泡下泥土变得松软泥泞,很不难站稳,我摔倒过好几次。
河水打湿了我的衣服,让我变得狼狈,而我的胸口却憋着一口气,怎么也撒不出去。
因为我根本就不知道该冲谁发火,自己?还是叶非情?
我们出来的时候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