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老爷子。”
在傅家,我的爷爷我不叫他爷爷,从小就称他老爷子,习惯使然,我这才将这个称呼用在了叶老爷子身上。
叶老爷子没应声,也没有理我,而是沉默的继续着手上的动作,头也不抬。
我就这么被晾在那里,恭敬笔直地站着,一动不动。
在这沉寂尴尬又压制的气氛中,我甚至连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过了好一会儿,叶老爷子才放下手中的笔说:“过来看看这四个字。”
我走过去,看见那狂草一般锋芒外露的四个字心一沉。
“念出来。”他说。
“攀高谒贵。”
虽然叶老爷子什么都不曾说,但是这四个字足以伤人,无形中的耳光打在我的脸上,火辣辣的羞辱是疼在心底。
他的意思我明白,无非就是说我配不上叶家,配不上叶非情。
虽然心里不舒服,但是他也的确是没有说错,是我高攀了他们叶家。
即便是这样,我还是不吭不卑铮铮不屈道:“我知道是我高攀了叶家,但是自始自终我都没有想过要嫁给叶非情,如果叶老爷子想我们离婚我这边没有问题,实不相瞒,我已经与叶二少提过好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