冶温柔的浅笑,柔柔的声线意味深长的拉得长长的:“那就每人废他们一只手。”
“不要。”立刻就有人开始大叫,然后那人说:“我记得刚才……”
那人一连举报了好几个人,虽然刚才有些混乱,我也记不清事情的经过,但是有两个人特别有特色,他们的脸上长满了豆豆,不太好看,我依稀记得就是刚才架着我签字的人。
叶非情显得很大方,很勉强的说:“其他人就免了吧,他们一人废他们一只手。”
只听‘呲’地一声闷响,伴随着那些人的哀嚎,那几个人的手上就出先一个血肉模糊的血洞来,看得我心惊肉跳。
傅柔的妈妈似乎被吓的不轻,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眼底全是后怕。
与她相比,刘敬就要淡定从容很多,依旧是那副不愠不怒不吭不卑的样子,站得笔直。
叶非情没再看他们,他扫了眼我母亲墓碑前的凌乱,对王律师说:“把这里弄干净了再走。”
“是。”王律师应道。
我被叶非情拥着走到他的车边,他打开车门,荷叶正准备笑脸相迎甜甜蜜蜜地贴上来,却被他一句话给打了回去:“下车,我让他们送你回去。”
荷叶垮了脸,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