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ine。”听着他一遍一遍,锲而不舍的叫声,我觉得好气又好笑,只好无奈的起身去伺候这位少爷刷牙洗脸。
他甚至懒惰到连早餐都要人喂,不然就不吃。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筋搭错,竟然被他吃的死死的,就这么毫无怨言的迁就着他,跑去伺候他。
中午的时候家里来了人,是一个陌生男人,我并不认识。
“你好,请问able在吗?”对方说。
我知道,这是叶非情的英文名,便点了点头,让来人进去。
来人跟着叶非情进了卧室,然后两人就关上了门。
我拿出听诊器贴着门听,听见两人说:
“没有关于您本人的资料,若是要办护照只怕是有点难。”
“想办法,无论如何都要尽快办好护照,我要回国一趟,不能让他得逞。”
叶非情的声音很沉,与他以往在我面前展现出来的浮夸和不正经很不一样,这样的他,有着与年龄不符的沉稳和内敛,明明他也只比我大三岁而已。
我十五,他也不过才十八。
“好的,我会尽量想办法。”
毕竟是偷听别人说话,我很慌乱也很紧张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