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是把双利剑,在重伤敌人的同时也会自伤三分,此时他想起那些事情心里只怕也是痛的,我却硬要去踩他的痛处,倒不是报复,只是想让他也疼疼,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胡作非为。
车子忽然停下,好在这条路上这会儿车少,相隔的距离也远,倒是不至于撞上来。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一把拽了过去,然后我被他堵住了嘴,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他紧紧的扣着我的后脑勺好一番啃aa咬,待我气喘吁吁了他才放开我,我微喘:“别以为这样你就能堵住我的嘴。”
他的脸色已经彻底黑下来,抵着我的额头哭笑不得的告饶:“夫人,这个话题我们能翻篇吗?”
我不依不饶,阴阳怪气的说:“不能,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林安心一直叫你姐夫呢,还说你跟他们不一样?我看也只是一丘之貉。”
他啼笑皆非,惊艳的眉目整个都变成了哭丧脸,他叹道:“夫人,生气伤身。”
看着他这样,我像是玩上了瘾,揶揄的笑道:“你不是说你跟他们不一样吗?你到是说说,你跟他们哪里不一样了?”
他扬着眉定定的瞧着我不语。
我哼哼:“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