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置气。”
我冷笑:“因为我没有资格置气是吗?”
他没说话。
我讥讽:“似乎我的确是没有资格在这件事上与他们母子置气。”
“傅瑶……”叶非情叫道,还想再说什么,然而我却是不想再听他说,于是我就打断了他。
“等你回来我们再说吧。”说完我就挂断了电话。
后来,我再没有接到叶非情打来的电话,而我也再没有打过电话给他。
拖了一个星期,我的感冒才好,但是依旧留有感冒后遗症。
这天早上,我被一通电话吵醒。
我虚着眼睛胡乱摸了一通,终于顺着铃声摸到手机。
看也没看,接起后我才知道是消失了许久的林安心,她的声音阴测测的,噙着欢畅莫名的笑意:“傅瑶,我告诉过你,我有一份大礼要送给你,现在,请你收好。”
她说完就挂断了电话,然后没一会儿我就接到医院的人打来的电话,对方问我是不是傅雪的家属,她说她出了车祸,人现在在医院,要做手术,叫病人的家属过去签字。
我整个人都懵了,车祸?做手术?什么手术?很严重?
然后我听见医生说,病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