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是最简单的,毕竟对方是自己的爸爸,又怎么会不在乎呢?
我想,如果他再坚持一下,再努力一下,七七或许真的会给他一个笑脸也说不定。
七七在医院住了一天已经好转,当天下午我便带着她回去了。
我们来的时候是坐俞健贤的车来的,因此回去只好打车。
我们刚走出医院,正准备打车,一辆黑色的奥迪在我们面前停了下来。
车窗落下,露出俞健贤那张不怎么情愿的脸来:“上车。”
我没理他,往旁边挪了一些继续打车。
俞健贤也没啰嗦,下车用强硬的手段直接将我和七七塞进了车里。
再拒绝就显得矫情了,我干脆也不再拒绝。
我看了眼驾驶室上那面印着俞健贤那张臭到不能再臭的脸的镜子,说:“既然这么不情愿又何必为难自己?”
从开始俞健贤出现在我面前起,不管他来我家借东西,还是他给我家送柴米油盐,或者后来我们电梯遇见,他送七七来医院,自始自终,他都板着一张谁都欠他五百万的嘴脸。
我以为他生性如此,但是当他抱着七七给她看病,与别人交流的时候,我这才知道不是,他似乎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