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于自己的事情捅出去,因此这件事大家都持着缄默的态度,而他也自觉,也没有再来公司。
叶爸爸的话让我愣了一下,心跳了跳,我攥着手心,踉跄了一下:“非情的骨灰?”
叶爸爸摇头:“目前还不知道是不是,我已经让人去验了。”
“知道是谁寄来的吗?”
叶爸爸摇头:“不知道,是匿名邮件。”
和叶爸爸说了一会儿话,我感激这位老人并没有因为那晚凯悦酒店的事情觉得我丢了叶家的脸而给我脸色,也丝毫没有提及那晚在凯悦酒店的事情。
那件事,其实让我也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叶家,尤其是叶老爷子以及叶爸爸。
因此发生那件事后我一直都没有露面,也没有给叶家老宅打去电话,再加上七七的事情,我选择了暂时逃避。
对他们,我不是不歉疚也不是不难受的。
自己的儿媳妇闹出这样的事情,只怕他们的脸上也无光吧,然而他们却并没有指责我只言片语。
如今叶爸爸不提及,说起话来我心里自然是要自在许多。
事实上,自打叶爸爸说有人将叶非情的骨灰寄到家里起我就已经不淡定了,因此后面的几句话中我都有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