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我肯定不敢像今天这样说话。
都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往常的我肯定会装作不懂对方的意思,然后客套的回拒对方。
然而今天我敢这样说多少是因为我有底气,我练了那么久的防身术,一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实践过,其实我也很想实践一下。
此时凑上来一个试验品,所以我毫不犹豫的一脚踹了出去,踹在了她的裤裆上,非常利落。
他哀嚎一声,也再顾不得傅雪,捂着自己的某处冷汗直冒,脸通红。
我扶着傅雪就走,在他不甘心的,恨恨的视线中远去。
他当然是舍不得就这么放过我们,但是他只怕是一时半会儿还缓不过神。
虽然我没有那玩意儿,也不知道那是个什么滋味,但是我那一脚也着实不轻,我想得疼好一阵,只怕是动一下都会疼。
所以他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我们离开了。
我一个人扶着傅雪还是有些吃力,因此找了一个服务员帮忙把傅雪扶上车,然后给了对方一些小费。
我刚把傅雪送到家就接到叶非情打来的电话,他问我什么时候回来。
我看了看趴在浴室的马桶上吐得稀里哗啦的傅雪,拧着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