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上的刺青,想办法给我洗掉,要洗的干干净净,一点都不能留。”
我还没有说话,那位易医生已经哀嚎:“我只是个外科医生!”
华旭不冷不热的看了他一眼,“如果搞不定,你今晚就别想四肢健全的从这个门出去。”
不容抗拒的说完,他就起身朝楼上走去。
他要洗掉我手上的刺青?要把宁远的名字从我身上去掉?
我觉得,这是我不能忍受的事情。
原本已经沉寂下去的怒火带着所有压抑而下的情绪再次在心口芝麻开花,我拿起茶几上的烟灰缸砸了过去。
易医生瞪大了眼睛,吓的哀嚎了一声抱着头蹲在地上,烟灰缸从他上空飞过。
他的尖叫引来那人的好奇,他转身……
然而我扔偏了,烟灰缸并没有砸在他身上,从距离他左脸颊五厘米左右的地方飞过,嘭地一声巨响,落在他身后的楼梯上。
清脆的声音格外的惊耳,气氛并没有随着那一声巨响沉寂下来,他要洗掉我手臂上的刺青,真的让我无法容忍。
即便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依旧不曾忘记剧本的事情,我拿起他放在茶几上的剧本头也不回的朝大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