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文轩的鼻血还在滴答,也不知道谁的什么东西磕在我头上,疼的我头皮都在发麻,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恼怒的我很想反击回去,不顾一切的反击,宫文轩却拦住了我伸出去的手。
他说:“忍一忍,你这样只会让他们更愤怒,更情绪化,最后受罪的还是你自己。”
我怒红了眼:“难道要让我就这样被撞来撞去?任他们捏圆捏扁?”
流着鼻血,有些头晕的他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他对我说:“无论如何,现在都不是逞强的时候。”
我看他这个样子,想到刚才如果不是我一怒之下捅了篓子,他也不会像现在这样。
想着,我将心口的气焰给强忍了下来。
我们都试图打电话求救,可是我们的电话刚拿出来,甚至连电话都来不及拨出去,就会被撞飞。
混乱的现场,那些人还在不依不饶的追问:“请问你是因为被说中真相所以恼羞成怒了吗?”
“是这样吗?这是不是就表示你承认了我们以上所述?”
就在那些人咄咄逼人,先入为主的时候,耳边忽然传来一声尖叫,跟着是好几声尖叫。
我感觉到包围我们的记者变得不再拥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