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最好,也无须我再浪费唇舌。
晚上的时候,我正准备睡觉,却不想房门忽然乒乒乓乓的响了起来。
偌大的动静震耳欲聋,像是土匪上门一样,恨不得拆了我家的门。
今天宫文轩像是与我杠上了一样,在门口蹲了一个上午,又打了一个下午的电话,这一天都没完没了的。
我以为他这大晚上的又找来了,起初的时候便没理会。
可是敲门声没完没了的,清脆的声音一点都不像是手敲的,像是用了什么工具。
我皱眉,觉得奇怪,宫文轩早上在这里等了一个早上都没敲过门,怎么这会儿倒是敲起门了?
难道是没有耐心了?还是喝醉了?
对于宫文轩,我毕竟不曾与他深交,因此对他了解的也不够透彻,不过我道是真的不曾见过他这样暴躁的一面。
我从猫眼里看了看,黑漆漆的,什么都没有看见,显然是他用手按住了那头。
敲门声还在乒乒乓乓的响,一声比一声重,砸在我的门上,沉沉的像是恨不得在上面掏出一个洞。
我也有些火大,当即就打开了门:“你有病吧!到底有完没完!”
当我看清外面的人,我的话音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