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拽着我,把我扔到沙发上,而后人就压了下来。
我拼命的挣扎,垂、掐、打,可他像是铜墙铁一样,一点感觉都没有。
他的身上带着浓郁的酒气,像是从酒桶里走出来的一样,酒气熏天,显然是喝多了。
此时他在酒精的麻醉下或许也感觉不到疼,因此我所有的攻击落在他身上别提有多白费力气。
就算天气已经在开始迈进冬天,可我本来就已经准备睡觉,因此身上也不会穿太多。
不过就是一件棉制的长袖睡衣睡裤,虽然是保守的款式,但是衣服很宽松,毫无安全感。
此时在李路的蛮1横下,就更是显得脆弱。
他轻轻松松就能掀1起我的衣服,轻轻松松就能触及我的肌1肤,甚至轻轻松松,他就能拔掉我的裤子。
我说不出的害怕紧张,发了疯的尖叫挣扎,发了疯的捶打他。
他像是一头被激怒的兽,龇着牙,双目狰狞,恨不得一下子就能把我扒个精光。
他压着我,试图来吻我,我避开了去,狠狠的咬在他的耳朵上。
这样的一幕让我想起了曾经,当时我也这样,咬在他的耳朵上,咬出了血。
他怒极,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