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口的换气,顾不上别的,直接将他推开。
我身上的婚纱已经被撕破,露出大片肌肤,显然不能这样出去。
恰巧这个时候虚掩的门又被推开,是与傅九一起住的同事回来了。
视线落在他放在一旁的西装上,我迅速拿起那件衣服将自己裹住,耷拉着头,匆忙从房间窜了出去。
“哎……”那人试图叫我,然而我已经没了身影。
因为我没有走电梯,而是走的楼梯。
我像是逃荒一样从酒店的楼梯上往一楼奔跑,好几次都险些扭伤脚,在最危难的关头我扶住了楼梯扶手,这才得以走运。
胃里翻江倒海,在这茫茫的夜色下,我孤独无依,身无分文的走在街头,像是一个被抛弃的少女。
不想让爸爸妈妈担心,因此我首先想到的人是沈裕。
走了好久,我才遇见一个能让我完全放心的路人。
那是一对情侣,我上前去向女孩借了手机。
沈裕的这个号码,已经用了很多年,从来都没有变过,即便是出国的那几年,这个号码依旧不曾停过,因此我记得他的号码。
将滚熟于心的号码播出去,电话很快被接起,电话那头传来他疲惫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