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痕迹,她笑的别提有多暧昧。
弯起的唇线全是调侃和戏弄之意,甚至连看我的眼神都是暧昧调笑的。
她虽然什么都没有说,但光是她此时的表情,就已经足够八卦。
我浑身不自在,窘迫的红了脸,恰巧换好衣服画好妆的沈裕过来,女化妆师这才调侃的笑了一句:“夫妻两昨晚够激烈的呀,瞧瞧这草莓种的。”
昨天我扇沈裕的那一耳光,摄影棚里的人都看见了,化妆师显然以为我们用那种方式和好了。
透过镜子,沈裕炎凉无波的视线落在我的脖颈上,我别提有多如坐针毡,心虚的总觉得像是给他带了绿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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