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平静安详。
我依旧只是偶尔开手机,沈裕的电话再没有打来过,倒是我妈妈爸爸还有南笙会时不时的打来,不过我都没有接到,每次开机都是短信提示。
我不知道沈裕是怎么对他们说的,显然他们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因此打电话的频率并不紧凑。
我怅然的看着那些短信,心头凝重,不知道要不要把电话打回去,也不知道要怎么跟他们说。
思考了一番,我最终还是没有把电话打回去,而是再次将手机关机。
外面阴雨绵绵,天空黑压压的,雨已经下了两天,不但没有停下来的乘势反而是越下越大。
我与一起随行的旅友被堵在了山里的农户家,哪里都去不了,只能站在堂屋门口看雨哗哗的下。
余兰是我在路上认识的朋友,见我也背着背包,她便上前来与我搭讪起来。
得知我也是一个人的行者,她便与我结了伴。
余兰人很好,像个大姐姐一样,一路上都非常照顾我。
然而实际上,我其实比她还要大几岁。
本来就很大的雨忽然又大了几分,像一张编制过的,密密麻麻的网一样从天而降,狠狠的砸在地上,砸进泥里,哗哗的声音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