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兰与我不是一个城市的人,但是她是沈裕公司的员工,因此当然会与我们一起回去。
下了飞机后,我们就分道扬镳了,她由公司的车子送回去,我和沈裕一起走。
受灾的那几天很是清苦,哪里有多余的水给我们洗头洗澡?
我身上的味道有多难闻我知道,但是沈裕却像是闻不到一样,紧紧的与我坐在一起,他的手揽在我的腰间,让我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与他密不可分。
我感到浑身不自在,微微挪了挪身子,他环在我腰间的手臂一用力,就又让我贴了回去。
一个半月不见,再见面,身边这个人总让我觉得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我却又说不出哪里不一样。
我正皱眉,身边的这个人却忽然勾起我的下颚,将我的脸扭了过去,让我与他对视。
眼前这张俊美的脸近在咫尺,因此我能清晰的看清他眼底的情绪。
他的眼底浮着深深的害怕,他蹭着我的额头,鼻尖顶着我的鼻尖颤声说:“七七,你不知道,当我得知你出事的时候我有多害怕。”
我的心动容起来,任他这般抱着没动。
他红了眼眶,眼睛赤红,似是在后怕,又似是在恐慌:“当时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