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百五十块钱当着父亲吴建文的面点了两遍后递给父亲,当时还说了一句话!”
建文,你点点,借你的一万六千七百五十元一分不少全部还清了,以后不要说我们家吴刚不知道知恩图报了……!”
二伯母说完,年也没拜年,就走了,留下一张黑脸的父亲。
吴能想起往事,对二伯母这家人越感厌恶,只有这样的父母,才能教育出那样的儿子,一家人都是极品,二伯母的大儿子吴强本来娶妻生子了的,看在农村赚不到钱,就一家划玻璃的店里当学徒学划玻璃,当了三年的划玻璃学徒,结果自立门户后两年,自己的门面就倒闭了,再后面,划玻璃这个行业都快消失了,再后来一直在到处混日子,把老婆孩子丢在家里,自己跑到广东到处鬼混,偷鸡摸狗的事情做了不少,还被人打断过腿,人不人鬼不鬼,浑浑噩噩就那样过着。
上一世,奶奶去世后,伯伯几兄弟就很少联系了,三伯本来就一直和几个兄弟之间关系不是很好,虽然他被分到县城武装部,而且还当了一个副部长,可直到退休,吴能听说好像才是处级干部,这说明他一辈子在地方工作都是碌碌无为。
为什么大家不亲,还有一个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吴能家太穷了,其他几位伯伯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