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动,这种基本会被劝解。
还有一种是真正觉得日子过不下去了,妇女就会选择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望着自己孩子的脸,随着泪水把最后一丝遗憾哭干,偷偷喝上半瓶农药,等到疼痛难安吵醒全家人后,在孩子们的哭喊中被送到卫生院,第二天家里挂起了白麻布,喇叭声呜呜地吹起……,这表示一个家庭支离破碎的大结局!”
这种事情很多,吴能四五百多人的村庄,每隔三四年就有妇女喝农药自杀,所有的源头和开始,就是这吵架开始!”
每家都有自己的难处,吴能管不到,也不想去看热闹,用冰冷的井水冲了一个凉,穿着短衣短裤,坐在奶奶的房间里,拿着扇子和奶奶说了一会闲话,听着老人家说着父辈那一代的青春往事,时不时发出会心的笑声,又时不时用软布擦一下那干枯空洞的双眼,她也不管吴能是否听得懂,只顾自言自语似的说着,虽然儿孙满堂,可无人理会的孤独在这一刻,吴能能从奶奶那话语中感受很深。
看着奶奶那满脸的皱纹,还有那已经不能行走了的大腿,吴能感到心里堵得慌,死劲帮着老人家赶走那该死的秋蚊子,直到老人家说累了,吴能才抱起奶奶放到她席子上,帮她盖上一席毯子,这是吴能第一次抱起奶奶,本来这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