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
酒吧大门被缓缓推开,只见一个胡子拉碴,头发蓬松的青年男子走了进来。
明明才二十五岁的他却在此刻尽显沧桑之态,除了一块破旧的怀表能让别人感觉很值钱外,其余的邋遢服装和吊儿郎当模样,在这富丽堂皇的酒吧内,格格不入的他简直与乞丐无异。
“切,什么时候连乞丐都能来黑隆了。”吧台上,一个粗矿的男子用不屑的眼神瞥望欧阳炼一眼,肥硕的大手笨巧的拿起酒杯,他昂首举起,直接一口饮下,火辣辣的痛感流淌在喉咙之中。
“一杯‘碎醉’。”欧阳炼摆了摆手,熟练的向一旁的服务员示意。
“好,好的……”听到这话的服务员小手紧张的抓起了菜单,她强忍着笑容微微点头,鬓角却时不时冒出呼呼的汗水,时隔多日,当她再次看到眼前这熟悉的面孔时,倒却是丝毫不敢怠慢了。
欧阳炼坐在吧台无人的一角,无所事事的玩起手机来。
“彪哥,我看那小子的怀表不错啊,虽然有些破旧了,但看那周围镶着的蓝钻石,倒也能值个几百万块。”吧台彼岸,肥硕男人的手下俯在男子耳边,轻声低吟道。
“什么?几百万块?!”王大彪嘴角勾勒起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