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并无其他异样,曾经医学的普及课程上说过,狗眼能分辨不同阶的灰,眼中的世界大致就是这种灰沉沉的模样。
只是在这时候,他才感觉到头脑之中的痛苦已经不知不觉的消失。
有些不适应的看着这种单调的彩,张尽寒皱着眉坐在床边,迅速冷静的整理了一下有些紊乱的思绪,然后把笔记本拿过来,查找这种症状。
用不同的浏览器查了几十遍,张尽寒的眉毛越皱越紧。
最后关上电脑准备直接去医院。
医院那炽目惨白的光芒照在人的脸上,犹如寒冰。
“一切正常。”
张尽寒颇觉好笑的拿着手里的诊断单,闭上眼睛低头沉思片刻,紧接着起身将其揉成纸团扔到垃圾桶内,深吸一口气神如常的走出大门。
买了一袋子的啤酒登到山顶,坐在山头的巨石上,吹着由下席卷而上的冷风,俯瞰繁华的大地,但就算狠狠的醉一场,心中有些复杂的心情却并未平复多少。
没想到,第二天“病情”加重了。
醒来的时候还是在山顶,对于宿醉来说最难熬的头痛并没有出现在他的身上,可能这种痛觉和之前的相比太过小巫见大巫了。
诡异的事情